卫茉深吸了一口气，攥紧了手：“项然哲，我现在就问你一句

卫茉项然哲

可一秒钟，两秒钟，三秒钟……

项然哲紧紧扶着姚婷的手，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。

她还有什么不懂，自嘲一笑。

“项然哲，我们完了。”

卫茉转身决然离开。

她没有回病房，而是径直往主任办公室过去。

一步步仿佛踩在刀尖上。

终于到达，主任看到卫茉，急忙扶她：“卫医生，你不是刚受伤吗？怎么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？”

连主任都知道她也受了伤，可项然哲看不见。

他应该是眼瞎了吧。

卫茉忍着心底的难过，佯装平静。

“主任，我可以提早去美国吗？”

主任疑惑：“别人都要和家里人说清楚才走，你怎么要提早走？”

她喉咙发苦：“我想早点拥有新的生活。”

“去往美国办理手续下来，最少还要一周时间。”主任或许也明白卫茉为什么会这么快想离开，他拍了拍卫茉的肩膀，“卫医生，你这一去最少也是三年，好好和项团长说清楚。”

“不要给你们两个人都留下遗憾。”

卫茉重重地点头：“知道了，谢谢主任。”

从主任办公室走出来的那一刻，卫茉仿若新生。